沉沉坠着,黑色的丛林好显眼,顾纪景递给她一个小小的一次性刮刀。
慕安澜突发奇想,“这里的毛发好像……也跟性欲有关?”
“……”
他又递给她一块没拆封的香皂,“澜澜怎么不说,鼻子也有关?”
“嗯……隐隐约约听说过,鼻子大的男的,鸡巴也大。”
拆了包装,再用湿纸巾擦了擦手。冰冷的矿泉水在顾纪景的下腹浇了半瓶。
手掌充盈着打发的泡沫,慕安澜小心地抹在顾纪景身上,“……有几分道理。但我又感觉,你的鼻子没有很大。”
“基因还行,是挺的,看起来不大……嗯……”
白色的泡沫覆盖了黑色的毛发,像未完全打发的淡奶油。
泡沫被她掌心的温度暖得上升……贴在身上,还是有点冷,顾纪景不由得皱眉,“澜澜的手是不是太凉了?”
“有吗?”慕安澜伸手,手背还有几寸干净的皮肤。他配合地偏头感知,青筋展露的部分,透着比脸更寒的低温。
顾纪景认真地看她,“有。”
肌肉绷紧地去摸手机,把室内的暖气温度,又调高两度。
啊……细节控。
慕安澜被该死地击中,掩盖住快冒出甜水的小雀跃,她刻意用偏凉的手在他腰腹摸,阴毛之外的部分,也挂了泡沫。
结局不出意料被处理完室温的大手抓住,更温暖的掌心按住她的手,把泡沫抹匀。
他叹息一声,“待会搞成什么样子,澜澜都要记得一个前提。”
“……不听不听、王八念经。”
“是你先作我的。”
某人的胸肌凑近看……一望无际。
慕安澜眨眼估算着尺寸,没话找话,“你的围度是不是涨了?”
“什么?”
“这里和这里……”
泡沫在他的胸和手臂也留下痕迹。
贴了才知道……脸颊能把胸肌贴凹陷的程度增加、好软好韧,绷紧或许会把她夹爽?
臂围和以前也有区别,充血时像隆起的山丘。
顾纪景仍然在叹息,“才发现?练挺久了。”
“呜呜老公。”慕安澜咬咬他的大奶,“老公的大胸肌贴得澜澜好安心,嘬嘬。”
“……”
她“啵啵”亲了几口,被同样没耐心的竹马捏住下巴,“让你干的正事还干不干?”
她可怜兮兮,“想嘬嘬老公的奶,好久没嘬了,呜呜,嘬嘬。”
顾纪景拿她没辙,松手让她继续发出嘬音揩油,耳根红彤彤的。
正事干到一半就爱摸鱼的特点,二十年如一日。
哪都难受……拜她所赐。
顾纪景也佩服自己……对澜澜越来越没有底线。
鸡巴甩了两下,沉甸甸地被慕安澜托在手心,她亲他的喉结说他“没用”,“嘬都把你嘬硬了,老公,待会正经剃毛的时候,是不是要射出来?”
“射澜澜脸上。”
他粗喘着揉她的屁股,不忘征求她的意见,“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她想了想,“可以让你射在我的奶子然后舔掉。”
“……这不变成自产自销了吗?”
“我想看你舔,老公。”
顾纪景彻底没辙,“……好、舔。”
毛还是要剃的。
硬着的鸡巴实在碍事,不得已,慕安澜空了一只手握它,避开刀锋后,又随意放下;另一只手不太准确地握着一次性刮刀下落。
好在她美工刀用得熟,削铅笔的功力炉火纯青,不准也刮了个七七八八。
阴茎像一个不值钱的器物,在她的掌心拨来推去,充血变硬。
茂密的阴毛散落在地,鸡巴焕然一新——毛囊还残留着一些颗粒。
“还是要买脱毛仪……给你刮到不长就扔掉。”
和脱毛后的冷白不同,顾纪景的脸都红透,薄唇轻启,对着她的视线,重重喘息。
慕安澜:“……为了我的性福生活。”
他笑出声,眉眼的欲色驱之不去,“澜澜想自己换衣服还是老公帮你换?”
慕安澜:?
不忘抡起,剩下的半瓶矿泉水,对着他的下体浇灌。
“降降火,年轻人,不要老想着——”
“做爱还是挨操?”顾纪景偏头让她选。
“……我自己换。”
显眼的礼物袋不知何时从沙发旁挪到了洗手台的桌角下。
……在圣诞节送情趣内衣,好糟糕。
好也不好,物化她之前,顾纪景会先物化自己——想让澜澜穿情趣内衣,自己得先穿上让她一饱眼福。
看过了就没有反悔的余地。
……便宜老公的心机真是防不胜防。好烦,和他斗怎么老是吃亏?
慕安澜扁扁嘴,“老公还要再穿一次。”
顾纪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