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翘给李骜送了汤,又端着汤往冯守时那去了,冯守时和小果两人坐在椅子上正长吁短叹呢,冯果二人不便细说美玉的来历,只是将美玉可能要和李骜分开的事告诉了红翘。
这下红翘也坐下来满面愁容地和两个人长吁短叹起来。
次日几个人都是照常该干什么干什么,没有人提出应该怎么办,但美玉心里知道,这不过是没什么办法之下的拖字诀。想着王焕万人之上的地位,所说所想的事情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李骜锦衣卫的人用不了,只能托沉涵暗中派人保护美玉和红翘。
一时之间相安无事,这日李骜下值,刚要从南镇抚司离开,有个面生的锦衣卫指名道姓递给他一封信。
有凑热闹的同僚过来看,李骜本能地觉得这信烫手,笑着糊弄过去之后,回家了才把信拆开。
信里是美玉的原籍贯的的抄写,还有美玉现在籍贯的抄写,以及现今籍贯处的父母周围的邻居对“宋美玉”早亡的“供词”。
不用查都知道是谁让人送的。
李骜在书房内待的很晚,美玉过来找他,只见他眉宇之间绕着一股愁云,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模样,心里丝丝缕缕地疼,有了难事不和她商量,为着什么事很容易就能猜到。
他见美玉推门而入,马上收整表情,朝着美玉伸出手,美玉缓步走过去,将手放到李骜的手心,手腕上的玉镯在烛火下闪着莹润的光辉。
他将头依偎在美玉的手背上,“美玉,我们去西域吧,我们五个人去西域骑着骆驼贩胭脂去,回来的时候把西域女人用的妆粉买回来卖出去。”
在这里待了这么久,想的就是这件事吗?美玉抚摸着他的耳朵,“你怎么知道我要和你说这件事?”
李骜抬眸看向美玉,美玉道:“我正要和你说,沉大人虽然帮忙宣传,翠拂阁的生意也着实好了一阵,我又是招人又是做了许多胭脂,现在生意没有之前好了,我打算把库房的胭脂都卖到西域去。”
她看着李骜的神情,解释道:“我家有个姓程的叔叔,现在在西域做生意,我打算把胭脂贩到西域去,所以和他联络了,他同意让我过去,说到时候会帮我。”
李骜愣了,“你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件事。”
“没成的事我和你说什么,现在程叔叔同意了,胭脂铺里们的小厮和姑娘们也能独当一面,所以我打算带着红翘和小果过去,也许我们的胭脂在西域能卖的更好一些。”美玉道。
“美玉,你是认真的吗?怎么这么突然?”李骜握住美玉的手,“毕竟是出国,我不放心,你等我把事情办完,陪你去吧。”
“我自己也不放心,所以我想请你帮我聘用一起去西域的队伍,我对这些一窍不通。”美玉笑着看着李骜,“朝廷的事多,你好好办着吧,再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,以后你闲下来再陪我去吧。”
李骜还想再说点什么,被美玉用手指堵住了嘴,“过不了几天,我就要走了,你不想和我亲热亲热吗?”
美玉的一双杏眸又明亮又妩媚,看得李骜一阵心热,他将美玉打横抱起,推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。
此时夜深人静,红翘等人早就睡下了,李骜抱着美玉回了房,屋内烛火通明,照在床帐上显得暖融融的,这个房间是她一手布置的,想到过几日自己要走,心里就忍不住难过起来。
进了屋,李骜将美玉放下,二人宽衣解带,拥在一处,李骜温热的大掌抚在美玉的背上,将美玉的身子捂得极暖,手掌从白色丝绸寝衣的下端滑入,又插入贴身的肚兜里,贴着细嫩的肌肤一路向上。
如同在美玉身上点了一把火,让她忍不住轻声喘息起来,那手灵巧地滑到乳尖处轻拢慢捻,让她低低呻吟出声,身上略软倒在了李骜的怀中。
李骜一面用身子支撑着美玉,一面两只手都塞进了美玉的寝衣里,两只大手揉弄面团一样揉弄着美玉的两乳,白色的寝衣显出两个大手的形状,伴着美玉呼吸的弧度和呻吟,未露肌肤却显得几分淫糜。
二人倒在床上纠缠起来,不到片刻已经衣衫零落浑身赤裸,李骜露出宽肩窄臀腹肌微丰的身材,美玉被李骜压在身下,没有被挤压感,反而有种安全感。
美玉的手指自李骜胸前茱萸滑到肌肉紧绷的小腹,最后在昂然挺立的阳器上轻轻点了点,李骜咽着口水,将美玉的手放到坚硬的肉棒上,美玉细嫩的手上下撸动着肉棒。
李骜俯下身去用手握住乳根,将两圆润的奶捏的微微变形立起。李骜薄唇含住美玉的茱萸,湿润的口腔将美玉的乳头牢牢裹住,时不时用粗糙的舌头舔舐着硬如石子的乳头,在如此刺激之下,美玉弓着身呻吟出声。
李骜最爱美玉的乳,突然张大嘴将整个乳的小半部分都含在嘴中,用力吸吮舔舐,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,轻微的痛感混着酥麻的快感,从乳一路蔓延到小腹,美玉的花心有蜜液缓缓流出,她合拢的两腿根忍不住互相刮蹭着彼此。
他又去啃咬另一侧的乳,生怕冷落了另一个,被啃咬过的乳上面布满红痕,嫣红的茱萸上面布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