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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7节(2 / 3)

点了点头:“行。但玄序你要告诉我为什么。”

&esp;&esp;卫玄序几乎没有丝毫地犹豫:“我肯定疫病的源头就在金望角。”

&esp;&esp;天上雨又开始飘。-

&esp;&esp;与此同时,另一头的金麟台上,依旧灯火通明。

&esp;&esp;从华从金麟台的大殿上退了出来,而后小心翼翼地要去关大殿的紫檀金门,他的动作十分轻盈谨慎,那么沉重的门,拉紧的时候,竟没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。

&esp;&esp;旁边守大殿的看守看见了,冷眼负手而立:“华公子,今日来值守稍晚了一刻钟,去哪儿了?”

&esp;&esp;见状,旁边一个小侍从连忙溜上来,要替从华回嘴:“我家公子他被家主调去——”

&esp;&esp;话音未落,从华立刻飞出一记眼神。

&esp;&esp;那小侍从猛地被他一瞪,立刻收住了嘴,悻悻地在旁边侍候着,不敢再说话。

&esp;&esp;从华笑着施礼:“下人不懂事,还望阿叔见谅。”

&esp;&esp;紧接着,看守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那小侍从的身上,低声骂了句:“狗奴才。”

&esp;&esp;看守眼前这个小侍从,叫八宝,跟着从华许多年了,天生就结不成内丹,性格胆小,在从家几乎没人不知道他的,也没人不笑他的。

&esp;&esp;因为在他改籍为役之前,也姓从。

&esp;&esp;是从家家主从砚明的亲孙子。

&esp;&esp;从家的家族支系极其庞大,单单是内族及冠及以下的公子,现记录在册的就多达数百人,最后能通过核验留在金麟台的,几乎仅仅有百分之一。

&esp;&esp;换句话说,也就是在这几百名公子之中,只有区区几个人能留在从家,剩下的绝大多数要么贬黜为奴,要么直接赶出从家任其生死,连外族弟子的身份都挂不上。在别家,生了位公子,别管正房偏房,在自己院子里哪个不是横着走的?

&esp;&esp;但在从家不是,婴儿啼鸣的第一声起,就注定他们要么做天上的云,要么做脚底的泥,凡是必要处处谨慎,一念之差方可云泥之别而永世不得翻身。从家不养废人。

&esp;&esp;紫檀金殿门最后一条缝子悄然合上。

&esp;&esp;从华对大殿门前的看守微微致意后便走下玉梯,八宝也连忙跟了上去。

&esp;&esp;走出了好远,八宝才细细开口:“公子。”

&esp;&esp;话音刚落,从华转身立定:“金麟台大殿的盘问,你不能插嘴,你不知道么?”

&esp;&esp;八宝连忙低下头,一副等待训斥的样子。

&esp;&esp;良久,忽然听见头顶一声轻叹:“算了。”

&esp;&esp;八宝小心翼翼地抬起一只眼睛打量,只见从华正在卸下手上的白色裹带,立刻凑上前接过。

&esp;&esp;白布尽,一只布满细纹的手腕露出来,尽管上面的疤痕已经十分淡薄了,可依旧能从上面略窥探出那曾经是一片怎样骇人的伤。

&esp;&esp;八宝在旁一喜,道:“公子,又淡了不少,过几天你就不用在缠裹带了。”

&esp;&esp;从华把裹带一递:“不缠?不缠怎么提醒家主是谁救了他?”

&esp;&esp;八宝小心对折叠好:“家主染了百花疫,是公子舍命去试解星草,才救了家主一命,他不会不记得公子的。”

&esp;&esp;闻言,从华忽然笑起来,那笑容很好看,却透露着一种无形的责备:“以后这种蠢话不要说了。”

&esp;&esp;八宝连忙:“是。”

&esp;&esp;从华旋即迈步向前走,边说着:“八宝,你应该比我明白。我不是从家的嫡子,甚至连‘长’字都沾不上。我母家身份低微,我只有变得有用,才能在金麟台上站得下去。我不是在训斥你,我希望你把这件事死记在肚子里,发出芽、长出根,一辈子都不要忘。”

&esp;&esp;“是。”

&esp;&esp;八宝立刻小步跑着跟上去,他忽然发现,从华的背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竟然长得这么高了。

&esp;&esp;当年他凝不出内丹,要被赶走的时候,他还记得那些人看他的眼神,和看一只猪猡没什么区别,他的亲生父母亲就站在高台上,身穿华袍,冷眼看着他被人拖走。

&esp;&esp;正当他要绝望的时候,那个和他一样大、却被族人叫做天才的小男孩从高台上一跃而下,只是轻轻说了两句话,他就不用走了。

&esp;&esp;从那时起,八宝就一心一意地跟着他,表面上是主仆,可实际上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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