粑吗?”
&esp;&esp;陈玄风路过被cue,年轻员工已经凑过来拉住了他,手机屏幕对准了他,对上一张和蔼可亲的中年女人的脸庞。
&esp;&esp;“妈!这是我们店里公认的店花!哈哈哈,玄风,这是我妈。我妈非说要寄点她和我爸亲手打的糍粑过来,这东西随便哪里都买得到,谁吃啊?你吃吗?”
&esp;&esp;陈玄风有些不太自然:“阿姨。”
&esp;&esp;“哎!哎!你好啊!你吃糍粑吗?我亲手打的,特别好吃的!吃点吗?初八快递通了我就寄!”
&esp;&esp;年轻员工小声道:“别怕,拒绝她,粘牙。”
&esp;&esp;陈玄风忍俊不禁,“谢谢阿姨,我就不吃了,我对糯米过敏。”
&esp;&esp;从小就吃不了糯米的东西,轻则浑身红肿,重则窒息休克,闻都闻不了一点。
&esp;&esp;“怎么这样啊?那可得小心了。”中年女人赶紧说,“其实我家还有别的东西,你吃那个……”
&esp;&esp;“妈!藏好我们家的特产吧!”年轻员工说,又对陈玄风道:“不耽误你的时间了,你快去走吧,一会儿我妈说起来没完没了了。”
&esp;&esp;陈玄风笑了笑,对年轻员工点头: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&esp;&esp;“好。”
&esp;&esp;陈玄风拿出钥匙打开门,身后年轻员工抱怨又亲密的声音仍然没有停歇,“你多管管我爸,别总是喝酒,过年也得少喝,我今年肯定回去,看他再喝酒我把他的酒都扔掉……”

